这绝不可能。
能坐到那个位置上的他怎么可能说不要组织就不要了。
最令他感到不适的,是那人的眼中不再是对他充满信任的眼神,而是一种漠然的,看待敌人的审视。
给人的感觉很陌生。
他说的没错,就算组织的首领不在了,还有Rum。以她的能力足以稳住整个组织。
原本还为非作乱的“新高层”势力在最近也确实收敛了不少,现在需要解决的,就是趁乱混进组织的卧底和那些趁机背叛组织的垃圾。
可是......如果没有了那位先生的组织,还算得上他所效忠的组织吗?
没等多久,屋外就停下了一辆熟悉的黑色保时捷。
琴酒站起身,回头看了一眼因为沾到自己身上的灰尘和血迹而有些显脏的薄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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