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还好没盖上盖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箭射进他的身子那时,他就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他现在……好像又活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元季年目光移向自己的手,看着自己搭在冰棺上的手,只觉得分外陌生。

        皮肤如一层薄薄的蝉翼,在冰棺上几近透明,皮肤下还能看见凸起的淡蓝色血管正在跳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元季年抬起了手,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好看是好看,但好像不是他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元季年低头又看了看身子,一身金线蟒袍,元季年摸了摸身上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且不说他那晚有没有穿蟒袍,就单拿这蟒袍来说,还是和他以往着的蟒袍有所不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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