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季年回头望着被抛在身后的火光,眸里映了一片红。
以另一种身份看着一场厮杀,可谓是种煎熬。
“你要怎么处理那两个人?”元季年回过了头,目光空洞。
“识相的话,可能会晚死一点。”裴浅的话顺着凉风飘到元季年耳朵里,“怎么,殿下对这事有兴趣?”
“只是好奇。”
□□的马又一次加速,元季年身子一歪,又一头扑到了裴浅背上,手下意识抓紧了裴浅的腰。
马停了下来。
元季年的手松开了裴浅的腰。
风吹着裴浅的发丝飘摇,传来淡淡的清香。
又生气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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