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是看姑娘,他害个什么羞。
元季年记得刚才他好像在裴浅背上看见了几道深深浅浅的伤口,还有一道最明显的伤口,呈着黑红,正往外渗着血,显然是今日才受的伤。
伤口虽惨不忍睹,但也很正常。
战场上,谁没受过伤。
不过是每一次失败或者成功的证明罢了。
“殿下进来吧。”元季年正望着无尽的虚空乱想,帐里一道冷冷的声音远远传来。
瞧瞧这孤傲的语气。
元季年揭开帐帘进去的时候,都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微。
他明明是来看笑话的,但听着裴浅的语气,不像是很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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