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不是你掐我,你以为我想离你这么近?”裴浅从床上撑着身子坐起来,脖子已经被掐出了一道鲜艳的红痕,正明晃晃地挂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揉了揉脖子,大呼了几口气,从床上下来,理了理掉到后背的衣服,眼里多了点兴致,“我就知道,你不是真正的太子殿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季年也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,他慢斯条理地整着自己被扯乱的衣襟:“是啊,就看裴公子是选择活着嫁给我,还是决定与我在地下结阴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浅和他还有婚约在身,若裴浅真告诉周皇他不是真正的太子,周皇也不一定能舍得处死他,反倒死的人可能是裴浅。

        往坏点想,就算周皇也怀疑他了,用以往的事问他,元季年还能拿失忆来推脱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有一日他突然死了,只要婚约还在,按照周的律法习俗,裴浅也会为他陪葬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他还可以选择杀掉裴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想着,元季年也不担心了,况且无论如何,裴浅都不可能知道他的真正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耻……”裴浅气得脸色涨红,呼吸急促了起来,上下吸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等裴浅再抬头时,元季年看到了一副明艳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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