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浅走一步,他就后退一步,直到后背触到了木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发什么疯?”元季年低头,手指探上挨着脖颈的冰凉剑身,试图拨弄开剑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那会不是还好好的吗?怎么这会就拿剑指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不是宋的细作?”裴浅又压下了剑,眼睛死死盯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元季年瞳孔紧缩,额上渐渐渗出了些薄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快就被发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细细一想,总觉得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根本没有暴露出什么,裴浅又怎么会把他和宋牵连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会是在试探他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元季年冷静下来后,眼睛直直望着裴浅:“我若是细作,为何要那么多次杀你的机会,却不动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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