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也正因为此,裴浅才能在做为质子受到各种侮辱时,他也只是攥着衣袖默不做声。
时而见了侮辱自己的人,还能笑着迎上去。
最后,再以自己的方式回击对方。
再看此刻裴浅的身影,倒与以往的做统领时的身影重合不起来。
还在放纸鸢的裴浅,才更像是真正的他,脱掉了一切束缚的他。
“又低了,快啊。”裴浅拉着线,自语道。
裴浅玩了一刻钟,元季年看了一刻钟。
他主要是很担心裴浅突然不快乐了,一个冲动把他的风筝扯坏。
“你别用那么大劲拽线。”元季年在后面心疼地望着攥在裴浅手里的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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