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当他这样做,周太子便不敢多碰他,之后却会在他耳边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想那段时日,裴浅就不禁拧起了眉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周太子已经和以往不一样了,准确说来,他与以往的周太子已经不能相提并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两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柳意温,或许他还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殿下懂事了,不是件好事吗?”裴浅扣着自己的指甲,继而又抬起头,“柳公子方才问我殿下的营帐为何被烧,我忽然想起一事,不知道柳公子当时看到了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到了什么?”柳意温忙问,一边回忆着之前在帐里时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见到殿下在地上捡了一个火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意温脸色稍有变化:“裴公子是说,有人故意纵火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浅只看着柳意温的手:“说不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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