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季年想着自己的事,没理会他。
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,亦是为了提前行动保护友军,元季年都得赶在裴浅之前调查,若是等到裴浅抓住了真正的细作,那就来不及了。
但实际上,元季年心底却莫名地有些放心,这件事应该不会这么简单。
似乎一切关于这个细作的事,总有点蹊跷。
衣服也终于来了,元季年穿上了衣物,当即走了出去。
没一会裴浅就跟着小言走到了他前面,塞了一瓶药膏到他怀里。
元季年拿着还带着裴浅指尖余温的瓷瓶,拽住了他的衣袖,看着他额侧的汗珠:“你不亲自拿过去给柳公子吗?”
“给柳公子?”裴浅咬着唇,手指紧攥在一块,打心底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,但心里的闷气让他又想再说几句,他从元季年手里抽出自己的衣袖,冷漠道,“想送他膏药,那你自己去送,不要烦我,和我没关系。”
裴浅看着不成器的人,在心里暗暗腹诽,这人怎么就长了一个榆木脑袋,自己背后的伤难道就不算是伤了,一天倒是净想着柳公子的身子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