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死,我不拦你。”元季年依旧拿着火折,转悠着在土墙上敲来敲去。
裴浅说得是不错,这里离军营有好些距离。
但元季年就是坚信,营里的人早晚会找过来。
至少也还算有一个希望。
“别试了,没有其他出口。”裴浅摇摇头,他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,腿上的疼已经渐渐麻痹了意识。
元季年停下了敲打墙的动作,他头抵着墙,擦了擦满头的汗。
裴浅不该是这种性子。
裴浅比他要惜命,不会愿意这么轻易就死掉才对。
但万一……
元季年没让自己继续想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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