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周太子对裴浅身世的记忆,却是少到几乎没有。
“那你娘她到底怎么了?”追问别人的娘好像是有点不对,但裴浅要说不说的样子实在勾起了他的好奇心。
裴浅莞尔一笑:“我要是说了,你是不是会借此利用我?”
元季年哂笑一声:“瞧你说的,小言质疑我身份的时候,我都没有怀疑是你告诉他的。”
“傻子都能想明白的事,你若真信了他,那不是连傻子都不如吗?”裴浅理直气壮地摇起了扇子,凉风时不时吹过脸侧的发丝。
“行,你说的都有理,脱裤子吧。”
“?”裴浅挪动身子,坐得离他远了一点,眼神多是警惕,“你想提前死在这里吗?”
元季年瞥了眼他出血的脚踝:“伤。”
裴浅踝边衣摆的血色又加深了不少,伤口的血都顺着小腿蜿蜒地流了下来,地上的尘土都或多或少沾上了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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