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动一下,裴浅几乎就要喊一次痛,或者掐着他的脖子,或者照着他肩膀咬,要么拿腿踢他,要么骂他无耻,最后元季年不得已才捆了他的手。
今日他还能活着出现在裴浅面前,元季年觉得真的是奇迹了。
“我手腕上的伤都没找你算,你也不过就这么点伤。”裴浅抬着自己发红的手腕递到元季年面前。
元季年反手抓住了他的手,仔细观察着他圆润粉白的指甲:“真是和猫爪一样,我就说怎么会这么疼。”
元季年推开了他,离开了一直压着他伤口的门,皱着眉去碰了碰自己的背部。
裴浅看着自己的手,不明觉厉:“我怎么了?你疼和我有关系吗?”
元季年背对着他解开衣襟,往下撩了撩,露出半片背:“你下手也太重了,真就这么舍得吗?”
那一片背上,全是一道道像猫爪抓出来的血印,触目惊心,有些伤口还冒着鲜红的血。
裴浅看着自己昨晚的杰作陷入了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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