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一切都太刻意了。”
裴浅摸着旁边树上的痕迹:“但我们大周的记号怎么会有人知道。”
“周围有动静,小心行事。”元季年眉头又不自觉地皱了起来,他离裴浅近了些,目光时刻注意着自己身前的一片区域,裴浅注意着另一边。
裴浅翻转手腕,一边注意着他那边的动向,一边没有忘记证明自己:“这话留给你自己。”
“将军的奸计奏效了!”宋军营外,一个高亢的声音扰乱了营里本有的一片安宁,惊飞了一片林木中的鸟。
营里的五六个人正坐着议事,坐在最前面的人横眉冷目,身上披着金甲,头发浓密地卷着,发色和眼眸的颜色一样黑沉。
他站了起来,虽才及冠,但久经沙场的威严气势仍旧傍身,压得在场所有人喘不过气。
“将军的奸计用得呱呱叫。”外面的人又大声喊着,话音欢快,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李将军脸色难看了些许:“丁老,这是你教给徐右的?就这么让他出去丢人了。”
被叫做丁老的人站了起来,他耸动着山羊胡,尴尬地笑:“我教他多看点书,他不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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