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是他在抱着裴浅安慰他一样。
虽然说他们已经睡过了,也没有什么事比他睡过裴浅还要更过分的了。
可元季年还是觉得有些不对,但他心里更多的不是对自己的自责,而是对裴浅用意的怀疑。
在没摸到什么虫子之后,元季年更确信自己的猜测。
“你故意让我抱你?”
裴浅趴在他的肩头,低笑的声音也钻进了元季年的耳中:“只是让你知道我没事罢了。”
丁右站在河畔的一座桥前,李知茂已经过来了。
他瞧着李知茂脸上的气消了不少,便大胆在他身后道:“徐左脾气一直这样,做事偏激了些,但总归是为了大宋着想,是我没教好他,将军息怒。”
“我知道,他在我身边也曾一起为先太子做过事,他的脾性我还能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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