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很乖巧。
但待李知茂走后,他就不这么想了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元季年刚拉下帐帘,裴浅已经坐在了床上,正摇着扇子,声音有了些责问的势头,脸上的笑一点也看不见了。
元季年转过身时,想起了背后的伤,话音随着态度而弱了些:“没……我说我们快点休息……”
不过……他又没做错事,为何要畏惧裴浅?
意识到这点后,元季年又加重了话音:“不然你以为是什么?”
“我谅你也不敢。”裴浅唇上又多了几分讥笑,慢摇着扇子,舒服地躺在了床榻上。
眉眼间的得意劲让元季年又忍不住接了一句:“这个倒不好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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