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季年找过去的时候,蔡胖子正挺着肚子躺在床上打着呼噜,没进来时他就听到了阵阵呼噜声,徐左在他耳边还念叨着:“你不去训练场,整日待在营帐里,这样不好,要是敌军攻来了,你要待在这里面等死吗?我们要居……居……”
徐左想不到词了,又在认真想着,最后一拍脑袋道:“算了,居什么不重要,孔子还说过,死于忧患生于安乐,这是告诉我们,不去训练,就会丧失掉更多快乐,就连死了都要吊着一张脸。”
忽略他乱用的成语,元季年觉得他说得还有点道理。
床上的蔡莫只是不痛不痒地翻了个身,继续睡。
徐左说得嘴也发渴了,就着自己手里的茶猛灌了一口,又继续在他耳边说:“你吃那么多,对营里又没有贡献,让他们怎么看你?让我怎么看你?你说你去混个脸熟总没问题吧。”
“我有点饿了。”蔡莫从床上坐了起来,目光因为饿都变得空洞了。
说得自己都没精神的徐左一下睁开了眼,摸着自己的肚子,刚才说教时的激情又展现在了脸上:“我也有点饿,吃什么?”
蔡莫眼睛一亮,从床上跳下来:“江叔的鱼。”
元季年:“……”不训练了,还想着吃?
不过江叔的鱼,说起来,元季年也馋了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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