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”裴浅转身回到了床上,嘴角还带着笑,他很有兴趣知道元季年为什么会对他有这么多要求。
元季年看着他,眼神飘忽游移,话音含糊:“怕你穿的少,万一病了又得麻烦我。”
“那为什么又不让我笑?还不让我说话,我笑一下还需要你的允许了吗?”裴浅束着玉带,抬眼时眼梢都含着笑意。
他的笑让元季年想到的再也不是别的美好画面了,而是那晚他在自己面前手刃弟兄的残酷情景,还想说的话到了口中也变成了:“算了,你随便吧。”
裴浅听到这话抬起了头,看到他的脸色后,面上的笑也淡下去了:“方才你去做什么了?自回来后说话语气奇怪了不少。”
他问话的时候,元季年只是坐在桌边抓着腰间的玉佩,另一只手的食指在桌子上有规律地敲着。
他还在想着到底该拿裴浅怎么办。
他杀了宋营那么多弟兄,他待在裴浅身边久了,也自动淡忘了这些事。
可是直接抓了裴浅又没什么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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