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季年不知道他这么紧张做什么,放下了酒壶,低头夹了一块肉,吃得不亦乐乎:“放酒可以去腥啊。”
“原来你……”裴浅的脸色几经变换,看着他没说下去。
但元季年始终低着头,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。
裴浅拇指磨着小箭,艰难地吞下了一口鱼肉,好像喉间含了根鱼刺般,不上不下地,让人难熬。
他的目光紧紧定在元季年身上,喉间也在发紧。
原来是他……
原来在他身边这么久的人,一直是大宋太子。
那他们被绑到了这里,一切只怕都是宋太子故意和敌方串通好了的。
那人借着周太子的身子在大周潜藏了那么久,暗中与宋营里应外合,透露了他们的周营的军机,致使他们不知错失了多少进攻良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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