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季年攥住了他的手,以防他继续下去,同时也退后了一步:“你又想做什么?”
裴浅任凭他攥着自己的手,不闪也不躲:“我手上有伤,也杀不了你,殿下这么紧张做什么?”
想起他手上的伤,元季年的手松了一下,却还是不敢放开。
“你要说什么就快说,我累了。”元季年说话时始终没有勇气看他的笑容,也不敢问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。
但裴浅看着狡诈,今晚也不知道要使什么诡计害他。
他能这么肯定裴浅想着害他,当然不是没有原因。
方才裴浅的目光定在了他身后的一处后,才开始对他动手动脚地,就像是在故意演给谁看一样。
他就知道裴浅没打什么好主意,说的也根本全是假话,是些他不该信的话,也是让他觉得虚幻缥缈的空话,是些不该从裴浅嘴里出来的甜言蜜语。
元季年正要转头看那个人到底是谁,手心突然有一阵瘙痒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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