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眼神还是出卖了他此刻担忧的心情。
而这次再看裴浅时,他刚才疼得要死的地方已经不疼了。
那脖间雪莲形印记里饱含的血色也淡了下去。
倒是裴浅的嘴角小小的抽动着,有几滴血从他嘴角渗了出来,唇色已经是浸了血的嫣红。
他眉头也紧紧蹙在了一起,扣着锁链的手腕按压着胸腔,身子也有些站不稳,身形像风里的稻草,随时要倒下的模样。
元季年的冷淡装了没一会就装不下去了:“你……”
裴浅扶着桌角才堪堪没让自己倒下去,话音冷淡如寒冬的碎冰:“与你无关。”
他可不能让元季年以后疼得连想他都不敢想,他要让元季年一想起他,就受到比心疼还要难受百倍的愧疚。
所以那会他才会在看到元季年眼里闪过的愧疚感后,改变了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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