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不及……等不及什么?”元季年挑了下眉,不明就里地问着他。
“殿下还需要问我吗?”裴浅已经走到了他面前,暧昧的话配上轻浮上扬的音调,让人浮想联翩。
去通报的人在原地站了一会才消化了他话里的意思,走的时候脚步匆忙又慌张,像在逃离着什么龙潭虎穴一般。
这一个走了,就只剩下另一个人和他们两个了。
回味着裴浅的话,元季年产生的第一个想法就是:“你知道了我要去做什么了?”
裴浅笑着,没有正面回答他,而是拿着折扇敲着他的胸膛:“殿下这几日可是避我避得紧,是怕我会打扰到殿下的好事吗?”
折扇敲打的地方,正是元季年放着那张画纸的地方。
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。
元季年搂着他,先抓着腰上的玉佩笑了笑:“说什么胡话,只是恰巧你找我的时候我不在罢了,别乱想了。”
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可能露出了点点紧张感,他的手像遮掩什么似的离开了腰间,而是到了裴浅脑袋上,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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