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周城外几十里处,一支大军密密麻麻地站成方队,各个手拿着坚枪利刃气势汹汹地放声大喊:
“杀!杀!杀!”
裴浅也披着雪白的毛绒斗篷,仿佛和漫天雪景融为一体,他的脸被冻得通红,唇色浅淡,身子就像与寒冬的无情zj摧残作对,挺得倒很笔直。
“务必要杀了敌方首领,再进一步攻占城池,只许胜,不许败。”
众将又zj举着兵器齐齐呼应:“好!”
“继续训练,一个月后,胜败在此一举。”
兵阵才渐渐散了,有几个人聚在一起,瞥了一眼裴浅,竖起了四zj个指头,对同伴说:“这一日里,已经是裴公子第四十次说到杀这个字了。”
同伴更正道:“是第四zj十八次。”
“也不知道对方首领对裴公子做了什么zj,别的不说,每次都点名要杀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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