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季年已经走到了外面,眉间的忧虑越发浓重,几乎染进了眼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的雪也飘得大了,地上堆起薄薄一层雪粉,几个错乱的脚印让雪看起来更加污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副画呢?”元季年在外面站定,等着李知茂跟上来,特别侧向他站的那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所说,是哪副画?”李知茂没明白他话里的具体意思,问得更清楚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裴公子的那幅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知茂:“殿下要哪一幅?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季年转过身子,任着周围的侍者为他披上厚重保暖的宝蓝色衣袍,反问李知茂:“你有很多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知茂看看周围其他人投来的目光:“其实也不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回去后,都拿到我帐里。”元季年直接了当地说,再看到李知茂颇为不舍,似乎还要像他求情zj说,“既是仇人,就不该多留念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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