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公子会不会遭遇了危险?”他脚步一动不动,就是不肯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同伴一笑:“他?我倒还觉得见到了他的人zj才危险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终于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营帐里,裴浅舒了口气坐到了床上。等着那两个人zj自己身上沉重的夜行衣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指刚碰上衣襟,仅仅是往下zj,就让他不禁倒吸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伤口就在他的右肩上,随便zj就会牵扯到,是有些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试着小心翼翼地扯了一下zj命地疼了。被折磨得没耐心了,裴浅的手揪住了衣襟,重重撕扯开了衣服,白玉般的身子就彻底暴露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块白玉有瑕,右肩处还有一处结着深红色血痂的伤口,血并没有完全凝固,还有一些血因为他刚才的动作zj大,正从伤口里一点点渗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与zj说是一块浸了血丝的上等血玉更恰当些,因为不止是他的肩,就是身上的其他地方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淡红色伤痕,那伤痕累累的身子上至少也有二zj十几条伤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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