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想和郡主聊聊。”盛君则紧了紧身上的墨狐大氅,面容温和,“方才那位姑娘代郡主去了,不知选的哪一队?”
“一会就知道了。”傅望卿松了松手上的丝巾,头都没抬。
对于她的冷淡,盛君则只是不在意地笑笑,“其实选哪一队都一样,不过是太子和靖王的博弈,大头也是他们的。”
转过头看他,傅望卿目光落在他面前的琴上,“湛王殿下琴技高超,想必平日有很多功夫去练。”
盛君则似是听不懂,“郡主谬赞,君则是个废人自是不能像诸位皇兄那般骑马射箭,只能学些琴棋书画如闺阁女子一般,上不得台面。”
瞥了眼他的腿,傅望卿微微一笑,“闺阁女子也能骑马射箭,秦大司马长女不比寻常男子差,至于琴棋书画,君子六艺之中也有。”
笑容僵了僵,盛君则垂眸,“郡主说的是,我这般废人,没人瞧得上的。”
他长长的睫毛垂着,俊俏的脸煞白着,下唇紧咬失了血色,诸世家贵女远远看着,顿时心疼不已。
离得近的几个几乎坐不住了,对傅望卿怒目而视。
承受着众贵女扎人的目光,傅望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这男主跟个小白脸似的,化劣势为优势博取同情,这招只有对女人是最有用的,若是太子靖王之流看都不会看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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