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手扔给她一本《女诫》,燕王妃款步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祠堂的门被关上,只余一扇小窗透着光,傅望卿把《女诫》扔到一边,搓了搓脸,抬头盯着傅氏列祖列宗的牌位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,她还没跪过谁,跪天跪地跪父母,她无父母可跪,更别说祖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最上面只有一个牌位,那是傅氏先祖,与夏熙开国皇帝同母异父的那位,再往上,便没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捶了捶腿,傅望卿吸吸鼻子,真冷。

        往前挪了挪,傅望卿盘腿坐到原先燕王妃跪的那个蒲团上,手枕着头佯装假寐。

        肚子开始不争气地咕咕咕咕叫,傅望卿有些后悔没在顾绮舞那吃饱了再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好的送饭,拂念怎么还不过来,傅望卿看了看那个小窗,以往原主被罚跪的时候拂念就是从那里递的饭。

        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些有的没的,傅望卿僵坐一会竟有些困,迷迷糊糊地阖上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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