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是刺,原著便是这样描述的,但傅望卿初见她时不是这样的,或者,表面不是这样。
越是脆弱的越是敏感,越是敏感的越是拒绝,一只被拔掉刺的刺猬如何去拥抱另一只刺猬呢?
没有刺的刺猬不扎人,她的刺早已被迫拔掉,但她仍记得痛,记得鲜血。
眼眸低垂,秦蔚在无数视线中捕捉到最炙热的一道,一如初见,让人讨厌,却无法忽视,甚至期待。
深吸一口气,傅望卿站起身,“陛下,臣女有话要说。”
皇帝讶然,“望卿?讲。”
傅望卿离席,一步步走到秦蔚身边,待站定,小心翼翼地呼吸着她沁出的冷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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