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应了，吩咐侍卫带杨放上殿。
很快，侍卫把杨放押了上来，他模样普通，看起来老实本分，这会也是一声不吭地跪下。
秦蔚站在他身旁，偏头看他，“杨都尉，在北境时你已经招供了，现下天子当面，你可还有话说？”
杨放面色平静，“小姐，杨放愧对你。”
轻轻摇头，秦蔚闭了闭眼，“你愧对的不是我，是北境数万兵士。”
杨放是她自幼就相识的，于她而言，是兄长，若非如此，她也不会那么快就发现他的异常。
瞥了眼一跪一立的两人，裴韶起身，拱了拱手，“臣有一言，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皇帝直截了当，“讲。”
“杨放杨都尉，原是太子殿下举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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