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一口气,傅望卿挣脱她的束缚,“秦蔚,这样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
伸手扣住她的手腕,秦蔚气定神闲,“望卿,你也太善变了。”
这话没错,傅望卿本就是个喜怒无常的人,虽然她表面看上去很无害。
甩了甩手,挣不开,傅望卿不得不露出标志性的笑容,试图跟她讲道理,“你抓疼我了。”
秦蔚当即松手,“我找你是有正事的。”
揉了揉手腕,傅望卿斜眼看她,“什么正事?”
“永寿宫。”
嗯了一声,傅望卿指指燕王府,“回去说。”
“你在这晃悠了半天都没进去,是特地等我吗?”秦蔚调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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