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望卿是吃百家饭长大的,每到除夕夜便会有人邀她去吃年夜饭,小时候还好,傻乎乎地就去了,再大些知晓察言观色后便没再去过了,很多时候,她都是独自一人缩在角落里看万家灯火。
黄昏未至,秦蔚就过来了,她好像一直都很闲。
捏着烫金的请帖,秦蔚端详着上面的字,“你这请帖可没什么诚意,好似我来不来都一样。”
劈手夺过请帖,塞到枕头底下,傅望卿别过脸,“嫌没诚意你可以不来。”
“气性不小。”秦蔚摸摸她的脑袋,坐到榻上,将她往里挤了挤,“喝过药了吗?”
傅望卿不得不往里挪了挪,不情不愿地回她,“午时喝的,刚睡醒。”
嗯了一声,秦蔚歪了歪头,靠到她肩上,“我明日就去禁军当值了,记得想我。”
“又不是一去不复返了。”
傅望卿歪了歪肩膀,秦蔚顺势倒进她怀里,仰着脸瞧她。
对上她琉璃色的眼眸,傅望卿原本想推开的手顿时失了气力,只得撇开眼另寻话题,“秦影呢?他何时去太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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