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她一眼,傅望卿起身,“好困,我去睡了。”
“表姐好梦。”
“你也是。”
傅望卿回去后就仰躺在榻上懒得动弹,还是拂念连哄带劝地服侍她洗漱,一番折腾后离深夜更近了。
拂念灭了灯,给她盖好被子,随后退了出去。
几乎在房门关上的同时,一个人影从房顶上跳了下来,两三步走到榻前捂住傅望卿的嘴。
闻到熟悉的冷香,傅望卿扒拉开她的手,“你怎么总是半夜找我,还每次都走房顶?”
秦蔚不答,眼神幽幽的。
往里挪了挪,傅望卿给她腾位,“你怎么跑出来了,刚入禁军就擅离职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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