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掠寒淡笑,“人性本恶,五百两已够寻常人家半辈子过活了,若家中双亲病重,亦或是子女嫁娶,这笔钱便也能派上用场,一时贪念起不足为怪。”
“荆少东家是觉得那掌柜做出此等鸡鸣狗盗之事情有可原了?”这可不符商人逐利的本性。
荆掠寒摇头,“法不容情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荆家不会出现这等事,几年前我开始打理家中诸事时便告知过各铺掌柜,若家中有急事可借主家银钱,可用月钱抵,也可用积蓄分而付之。”
傅望卿微笑,“荆少东家真是深谋远虑。”
“未雨绸缪罢了。”
两人又聊了一会,荆掠寒全程都很正常,傅望卿看不出一丁点破绽,只好拉着秦蔚告辞。
走在街上,秦蔚开口,“你还帮你表妹查账?”
“太闲了。”傅望卿拉着她的手晃,主动告知自己所见,“刚去的时候我看到她偷偷在跟荆掠寒会面。”
“她既然是偷偷的,你怎么会看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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