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起身,傅望卿披上外衣,蹑手蹑脚地下了榻,推开房门,却看到一个沐浴在月光里的人。
只隔着一个门槛,对面的人静静地立在原地,仿佛没有看到她,仿佛依旧在看已经推开的门。
犹豫着迈过门槛,傅望卿关上门,抬起眸子,“你在这站多久了?”
冷冷清清的眸子里氤氲着点点火焰,逐渐吞噬那亘古不变的寒冰,最后,燎原。
“你在意吗?”
唇角弯了弯,傅望卿朝她伸出手,“站了那么久,不冷吗?”
温香软玉入怀,迎着皎月,秦蔚倏然生出丝悸动,月光很冷,但她很温暖。
就像,一团火,不灼人,只灼心。
除了主屋,还有几间耳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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