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前的棋你很容易破，下着也没意思，如今不是好多了？”秦蔚执起酒杯，抿了一口。
赫沐白轻轻摇头，“从前是你太冒进，如同你的人，无论什么都摆在明面，不屑去碰那些阴谋诡谲，当然，你也不懂什么谋略。”
“我是不懂，可有人懂。”秦蔚唇角微勾，眼里含着纯粹的笑。
抬了抬眼皮，赫沐白落子，“该你了。”
垂下眸子看了看，秦蔚手撑上脸，“看来我要输了，总是赢不过你。”
赫沐白只是笑笑，示意她继续下。
秦蔚捏着白子沉思，原本守在殿外的侍卫走进来，朝赫沐白行了一礼，“八殿下和燕王郡主来访，可要见？”
蹙了蹙眉，赫沐白并未立即应答，对面的秦蔚放下白子，“也许她能扭转败局。”
掩下眼底的阴郁，赫沐白冷声，“请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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