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十日来卫严根本没过药,要么就是服用过,但当时药还是“正常”的药。
不知为何,第二种可能令苏长音松了口气。
尽管他心里清楚自己开的药方绝无问题,但此事到底牵连甚广,若真追究起来只怕制药的药童都要遭罪……私心里他一点也不希望常生院中有人与此事纠缠不清。
叶庄原本一直袖手立在一旁,漫不经心的看着苏长音对尸体上下其手,此时见他神色有异,便问道:“怎么了?”
苏长音把自己的心中所想说了出来。
叶庄听罢,还没说话,就见一旁卫风猛然握紧了拳头,双目含着两簇愤然的火焰,语气十分激动:“害死我父亲的,肯定就是常生院里头的人!我伯父亲口所言,我父亲入暖阁休息时服了药便毒发身亡,之后药瓶不见踪影,足以说明一切!”
苏长音忍不住插嘴:“倘若真是常生院的人,这种做法未免太过明显。”
卫风冷嗤一声:“所以那个卑鄙小人才会把药偷走,这样既无法证据确凿,又死无对证,可谓其心歹毒。”
苏长音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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