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迪尔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很想告诉对方他抹了粉底,这样很危险:……
保罗的嘴唇不会变成白色吧?
带着这种奇怪的念头,他继续看电影。
只有坐在比较后面的加图索为难得坐立难安——坐在最后的卡卡不知道怎么了,已经看哭了,搞得他和身旁的老婆惊吓不已地频频回头,不知道需不需要安慰对方。
卡卡女友卡洛琳的声音也断断续续传过来,像是有点压抑不住的恼火:“别哭了……怎么会……打扰……里卡多……”
“这样‘反宗教’的电影对那孩子来说还是有点太刺|激了。”
加图索的夫人非常同情地捂住嘴、把身体探过来和自己的丈夫说道。
荧屏上的道林·格雷像是彻底摆脱了束缚,当他拿走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后,他就情不自禁地迷恋上了这种最刺|激的行为——就像生命代表着所有最正面力量的汇总似的,死亡也是所有负面力量的巅峰。
他在黑暗里游走,任由鲜血流淌满自己的身体,像死神一样收割灵魂。
但对道林来说,甚至连死亡都可以变得乏味——因为当他越来越熟悉其中的奥妙,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那么容易地为他去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