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抑低低地喘了口气,额头的冷汗比刚才更多了,他唇色苍白,低声道: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辞能听出他声音里的虚弱,也没去理会他这句故意逞强的“不用”,伸手在他胳膊底下一架,用力把他拖上了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秦抑倒没怎么挣扎,也不知道是体力耗尽,还是真的信任他了,沈辞扶他在床上趴好,帮他按摩腰背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喝下去的酒开始发挥作用,秦抑闭上眼,疲惫不堪的身体渐渐忽略了疼痛,意识变得模糊,不太能继续保持清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辞按着按着,忽然听到他说:“沈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半张脸埋在枕头里,声音有些发闷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辞凑上脸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抑闭着眼,眉头皱着,没对他的疑问做出任何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秦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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