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女人不会,秦潜更不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家里的佣人怕他,只会按时给他端来饭菜,又按时收走吃剩的,进出都不敢跟他多说一句话,更不会劝他多吃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五个月来,他似乎已经忘了正常进食是怎么样的,身体像是对食物失去了欲求,如果不是为了维持最基本的生理需要,他甚至不会去看那些食物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就在刚刚,他居然从那碗鸡汤里品尝到了久违的“鲜美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辞把用过的碗筷送回厨房,回来时发现秦抑还保持着他出去时的动作,在轮椅上一动未动,不禁诧异:“不去躺会儿吗?坐久了的话,神经痛又会加剧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抑扣在轮椅扶手上的指尖一松,低声道: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辞把他扶上床,心说他要是能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,不要总让人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辞今天起得太晚,不太想午睡了,坐在床边休息了一会儿,就听到秦抑说:“你不去练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这就去。”沈辞连忙起身,生怕对方觉得自己在偷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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