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兆成……”秦抑手背上凸起青筋,用力到把病历纸都攥皱了,他眼睛发红,眼中浮现出冰冷的怒意,“我本来还想看在沈辞的份上放他一条活路,现在看来,没这个必要了。”
温遥没再接话,气氛诡异地沉默下来。
二十分钟以后,治疗室的门重新打开,陆医生一抬头就对上两人询问的视线,只好直切正题: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一时气急导致的神经性晕厥,让他尽量保持情绪平稳,多补充点营养,休息两天就没事了,如果你们还担心的话,建议做脑部ct。肺我也检查过了,溺水造成的轻微感染基本已经自愈,总体来说,不用太过紧张。”
秦抑听完,紧绷的神级终于稍稍松懈下来,便听对方又道:“哦还有,病人已经醒了,如果再有什么问题……”
他一句话还没说完,秦抑的轮椅已经从他身边经过,径直来到病床前。
沈辞靠在床头,他面容还是有些苍白,看到秦抑不比他好到哪去的脸色,不禁有些愧疚:“对不起,让哥哥担心了。”
“是我对不起你,”秦抑拿了个靠垫给他,让他垫在身后,“现在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沈辞连连摇头:“我没事的,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就……可能是太激动了。”
说也奇怪,他明明不是原主,却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和这具身体共情,在得知祖母绿被沈兆成拿走的那一刻,他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,仿佛那真的是自己母亲留给他的东西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