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辞垂眼盯着自己泛红的指尖,心说这具身体真是太娇气了,这双手估计什么重活都没有干过,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再续上,就适应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他听到秦抑问:“不练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练了。”沈辞站起身,感觉身体坐得有点僵,他正在活动发酸的胳膊腿,忽然动作一顿,将视线投向秦抑,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练了一下午琴,秦抑也在这陪他坐了一下午?

        这人不是坐久了会神经痛加剧吗,不要命了?

        他连忙想把对方赶回卧室,却听见他说:“没事,现在不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辞并不想信他的鬼话,他自己都说了疼痛感会降低,说明不是不疼,只是大脑暂时判断异常,觉不出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强行把轮椅推出了琴房,命令道:“去床上躺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该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那就吃完早点上床休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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