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秦抑缓慢地点了一下头,“他还太小,可能分不清‘好感’和‘喜欢’之间的区别,因为那一纸协议,又对我有好感,就主动把自己和我绑定了,觉得跟我亲热也是应该的,或许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,自己这份感情仅仅是出于‘怜悯’。”
“那你这反应也真有够迟钝的,都过去两个月了。”温遥说,“不过我不赞同你的观点,沈辞确实容易对人产生好感没错,但他对好感和好感也分得很清楚,比如他对我,就只是把我当哥哥看,对你则不一样。”
“你又知道了?”秦抑有些不信,“你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?”
“当然是他自己跟我说的,”温遥不满于他的质疑,“他能分清对我的好感,对冯越的好感,没道理分不清对你的好感吧?虽然他年纪是小了点,可现在的小孩什么不懂,就算母亲去世得早,没有从家人那里得到引导,接触网络、接触同学,也总该明白一些的。”
他顿了顿:“我跟他相处的时间可比你久,我也没觉得他对感情的理解很模糊,相反,他经常看的那些什么,不都是在讲这些事吗?有一回不知道看了什么,还哭得稀里哗啦的,情绪低落了好几天,这说明他很能共情,什么都懂。”
秦抑抿唇,还是不肯放弃自己的看法:“那他对我的好感到底是从哪来的,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,他才五岁,这段时间也一直没提起过当年的事,肯定早不记得我了。”
“他一直很仰慕你啊,你不知道吗?”温遥奇怪地说,“不,应该说音乐界都很仰慕你,他不过是其中之一——你的每一首琴曲他都练过,即便是不外传的,也试着扒过你的谱,只不过后来他不学琴了,不知道为什么就把这些谱子全烧掉了。”
秦抑眉头拧得更紧:“这些事你怎么早不跟我说?”
“你又没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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