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疑惑地说:“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
“回答我。”
沈辞很久没有听到秦抑这么严肃地命令他了,立刻正了神色:“是……被沈兆成逼的。”
秦抑音量微微抬高:“什么?”
沈辞也不敢隐瞒他,只好将事情和盘托出,秦抑听完,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:“为什么早点不说?”
“其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,”沈辞小心翼翼,“之前跟阿姨,就是我继母视频聊天的时候,她才告诉我这些——那次生病以后,以前的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了,所以这些其实我也没什么印象,不是有意想隐瞒你的。”
“因为生病导致很多事记不清”是沈辞能找到的看上去最为合理的解释,他总不能跟秦抑坦白自己是穿书吧,哪怕是“发烧烧坏脑子”“失忆”,也总比“穿书者没有原主记忆”更具说服力。
“你说你跟你继母联系过?”秦抑抓住了重点,“什么时候?”
“挺长时间了吧,好像是上次你躁狂发作的时候。”沈辞说,“怎么了?”
“你试试现在还能联系上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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