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时就不该主动邀请温遥来家里住,他们两个好像天生不对付,跟他离得太近准没好事。
“你不生气了?”沈辞又问,“那你再动一下给我看看好不好?”
面对这奇怪的要求,秦抑并没有满足,而道:“没什么好看,不过是稍微恢复了一点。”
沈辞不死心,忽然抓住他的脚腕,坏心眼地挠了挠他的脚心。
以前他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,趁秦少睡着时挠他脚心,以便测试他有没有恢复知觉,他已经干过不少回了,但那时候即便他挠脚心对方也不会有反应,不像现在。
距离他初到秦家已经过去三个月,秦抑双腿的知觉已经恢复得差不多,沈辞晚上偷偷把脚伸进他的被子,在他小腿上多摩擦几下他也能感觉到,最先开始恢复的脚底更是和正常人的敏锐程度差不太多了,被他挠脚心肯定会感觉到痒。
果不其然,秦抑脸色就是一变:“沈辞!”
他不想这个时候移动轮椅,怕伤到彼此,又痒得不行,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,一不留神就让对方得逞,挣动了一下刚刚才能动的脚趾。
沈辞停下来,惊喜地看着他:“哥哥,你真的快要康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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