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眼看向自己的脚,又尝试着活动脚腕,总觉得自己这回报是不是还不太够,沈辞好像不光救了他一次,现在又救了他第二次。
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,倒真的抬了一下脚面,但幅度实在太过微小,连他自己也不太能确定到底成功了没有,腿部的肌肉完全不受自己控制,大脑拼命发出指令,就是得不到回应。
秦抑自己跟自己较了一会儿劲,还是不得不放弃了,这种事情确实急不得,有时候他实在对自己感到生气,甚至会用力掐自己的腿,希望疼痛能够给予神经更多刺激,产生躲避的本能。
但事实是,除了真的把自己掐得很疼外,并没有其他效果。
在某一次不小心用力过度,导致被掐的痕迹没能及时消去,青了一块,被沈辞发现以后问他怎么回事,他就不敢再这么做了。
沈辞练了两个小时的琴,秦抑也就在房间里安静地待了两个小时,直到晚上快十点,该是睡觉的时间了,沈辞才从琴房出来,邀请秦少跟他一起洗澡。
其实当初洗澡的时候把自己碰伤,纯粹是因为身体太虚弱,力量不够支撑体重,现在他调养这么久,已经恢复了很多,自己洗也不会再摔,可沈辞就是不肯让他自己洗,一定要和他一起。
几次商量未果之后,秦抑也就不再坚持,坦诚相见次数多了,已经习以为常,不再觉得尴尬。
睡觉前,沈辞照常帮他按摩,将每一处关节都活动开,让每一块肌肉都放松,他蹲在秦抑面前,托着他的脚腕:“要不要再试试?”
“刚才试过了,”秦抑说,“还是不太行,可能还得再过几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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