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祥的预感突然落实,他心里不禁凉了些:“所以的确是精神方面的问题?”
“嗯,”向女士道,“那段时间他非常抗拒社交,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除了温遥,几乎不和其他人说话,实在是没办法再去上学了,我才不得不向学校申请休学,带着他去看心理医生。”
“可他对心理治疗也很排斥,不信任医生,就没办法好好治疗,我只好给他换更好的医生,抱着‘总有一个医生能跟他聊得来,让他敞开心扉吧’那种心情,也不知道找了多少这方面的专家,都没起太大作用。”
秦抑眉头皱得更紧:“那最后呢?”
“最后就是怎么都没能治好,”向女士叹气,“我努力了整整一年,依然没有任何改变,再之后,就是沈兆成和秦少你签了联姻协议,让小辞去秦家,你都知道了。”
秦抑有些疑惑:“你的意思是,直到他来秦家,都没有治好?”
“是。沈兆成逼着我不让我说,他怕你知道小辞生病以后就不要他了,而沈辞的哥哥沈赋一直在国外,是沈兆成早就决定的继承人,不可能让他和你结婚。他妹妹还没成年,就更不可能了,他只会选择小辞——包括我带小辞看病的事也是瞒着所有人的,连温遥都不知道。”
坐在书桌另一边的温遥脸色也不太好看,那双时常含笑的狐狸眼一片冷意。
秦抑的指尖在轮椅扶手上轻轻点了点。
这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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