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抑瞪了他一眼,很想说要你到底有什么用,一到关键时候就一问三不知,真是薛定谔的不在沈辞身边。
他对向玉梅道:“您继续说。”
“学钢琴以后,他好像忽然找到了人生的目标似的,变得越来越爱说话了。那个时候他妹妹正在学儿童画,他还会陪她一起画,有一次还来跟我说,希望以后可以和妹妹一起当艺术生,他学音乐,妹妹学美术。”
“可谁成想,等到他上了高中,沈家的经济状况突然一落千丈,他高二的时候,沈兆成不想再供他学琴……”
“这件事沈辞和我说了,”秦抑忍不住打断她,他实在不想再听一遍这样残忍的事,“所以沈辞生病,就是因为放弃钢琴,自信心严重受挫,开始自卑自闭吗?”
“医生说基本可以断定,确实是因为这个,”向女士道,“沈辞居然连这个都跟你说了,看来确实对你很信任,不过……”
她说了一句“不过”,却又不继续下去,好像欲言又止。
秦抑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的下文,不禁皱眉:“您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,不需要顾忌什么。”
“好,”向女士沉一口气,“其实他生病以后,我及时给他找了心理医生,有一阵子他的情况是有所好转了,可就在那个时候,沈家出事的消息已经闹得沸沸扬扬,秦家应该也知道了,秦少你向沈家提出了联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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