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辞坐在床边擦干身体,看到对方真的没有再伸手,不禁松口气,又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反应太激烈了,秦抑都已经是他未婚夫了,两人同居了大半年,居然还只停留在亲吻上。
他想起自己曾经说“绝对不会临阵脱逃的”,现在再面对这句话,莫名就有点心虚。
秦抑对于他的突然挣脱倒也没太大反应,只坐在旁边等他擦完,把衣服穿好,这才拿起吹风机,命令道:“过来。”
沈辞把脑袋凑过去,就听到吹风机在耳边嗡嗡地响了起来,热风不断扫过,秦抑一边吹一边用手帮他抓揉,让头发加速干燥。
“哥哥,你学得很快,”沈辞顶着吹风机的噪音说,“以前我也是这么给你吹的。”
秦抑动作一顿,又换了个角度继续吹:“我本来就会,不用你教。”
沈辞被他吹了半天,只感觉头发都炸起来了,头皮也很热,他连忙拉住对方的胳膊,示意他停下:“可以了,真的可以了。”
秦抑关掉吹风机,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,他又拨弄了一下沈辞的头发,确定没有潮湿的地方了,这才把吹风机收起:“去睡觉吧。”
“……还睡啊?”沈辞有些为难,“睡了一天,我现在完全不困。”
“那你想干点什么?”秦抑摸了摸他的额头,确定没再烧,又看一眼时间,已经不算早了,“生病了就要多休息,明天还得去学校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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