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的洗衣液是什么味我能不知道?”沈辞伸手撑住他胸口,不让他靠近自己,认真回忆了一下,“洗手间那块香皂的味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抑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也能闻出来?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啊,你中午穿的不是这件衣服吧?”沈辞揪住他的衣服,虽然和之前那件是同一个款式,颜色也差不多,但应该更浅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他视线落在床头,看到了放在那里没收回去的吹风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多线索叠加,他已经猜出面前这男人趁他不在干了什么,瞬间沉下脸来:“你洗澡了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抑其实不意外他会发现,因此也没打算进行掩饰,只是没想到起因是接吻时闻到了他身上香皂的味道,说明他很不专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辞又看了看对方胳膊上的纱布,摸上去是干的,很干净,目测是新换的,顿时更生气了:“你还知道重新消毒换药,你怎么不直接感染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感染的,”秦抑说,“医院的自来水里细菌含量极低,只要及时消毒,不会造成感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辞火冒三丈:“你还知道水里有几个细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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