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吧?秦家又不缺钱,怎么可能买二手琴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正说着,管家从外面回来了,他很有礼貌地冲她们比了个“请”的手势:“两位,可以去餐厅用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好,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辞端着午饭回到卧室,把饭菜在桌子上摆好:“秦抑,来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抑还在窗边坐着,他似乎听惯了恳求,冷不防来这么一句命令,身体明显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轮椅无声地来到桌边,沈辞递给他一双筷子,坐在了他对面:“多吃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抑好像对“和其他人一起吃饭”这种事很不适应,他皱着眉头,执筷的手僵了好一会儿,这才慢慢地开始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辞忍不住盯着他看,莫名觉得这男人像某种刚从冬眠里苏醒的冷血动物,以最低的消耗维系着自己的生命,终于等到开春,却因为待在低温状态下太久,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,只能一点点地、格外用力又格外缓慢地,舒展自己僵硬的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抑低着头,默不作声地吃着饭,始终没有看对面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