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澡,”秦抑言简意赅,“在飞机上待了一天,不舒服。”
沈辞让开身位,放他进去,心说这货绝对是有洁癖吧,头等舱都那么豪华了,还嫌不舒服?
他理解不能,到浴室外间对着镜子吹头发,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,松松垮垮地扎着,光着两条腿,该穿的是一概没穿。
他刚把头发吹干,就听到里面的水声停了,秦抑边擦头边往外走,随即脚步一顿:“你怎么还没出去?”
“呃……”沈辞见对方也什么都没穿,有些尴尬地别开眼,“好歹穿了衣服再出来吧?”
“里面太潮,”秦抑拿起放在凳子上的浴袍,“而且,出来再穿不是你的习惯吗,怎么现在反过来要求我?”
沈辞无言以对。
秦抑的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,终于渐渐向下落去:“你还不走,是等着我跟你在这里发生点什么?”
沈辞确实是想发生点什么的,但等到他真的这么问,又没由来想要退缩,于是他果断转身: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秦抑伸手拽他,奈何他溜得太快,只抓住了浴袍一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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